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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论杀手传之《一九八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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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月塘诗侣
时间:
2011-8-9 22:55
标题:
东论杀手传之《一九八六》
[color=Blue]东论杀手传之《一九八六》
一
八六生前,所做的一切等于零。
无论是哥,还是狗,都不过是一个容器内的绯闻。
八六生下来后,当他娘抱过他。他的闪念就是:我完了,这辈子连最漂亮的女人都见过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他爹。"八六的娘惊喜地叫道:"他看了我一眼!他为什么只看我一眼了?"
八六的爹凑过来看看,回道:"噢,还有一只眼被钱堵了。"
命,这就是命!
八六知道,这辈子,他就围着这两样转了:钱,还有漂亮女人。
一转眼,八六己经是九十二岁高龄了。
打点完身后事,八六就寻思开了:爷这辈子血泪屈辱的一生,可不能就这么屁打不响的就完了,得整个回忆录啥的,好歹还历史一个后期处理过的假相。
岁月磋砣,八六的手稿居然遗失了。
史学家们普遍认为:盗版的传说,比没有手稿,还TMD搞!
所幸经过专家数年艰辛的挖掘,在某学院、某男生宿舍、某条被单下,历史的假相终于得见天日。
对于这篇间杂在黄色小说中的珍贵手稿,专家们纷纷表示:有味道,相当有味道!
那年八六也就十岁,书中这样记载道:今天,我终于学会走路了。
从行文中的激越言辞不难看出,当时的八六对人生有着怎样大的抱负,完全超越了一个人社会平均的生理能力。显然,八六己不满足于走一条平凡的路,要走就走电路、八路、八格牙路。
书中是这样写的:他的手,在我丰满的胸脯来回游走,像一把熊熊燃烧的火……(跳过500字,总的来说,这本书的主体是黄色小说)
八六的手稿在500字后出现:江湖就是我要选择的路,即使是一条不归路。谁缩头,谁走龟路。
她递给我一打套。
这句话让专家们理解了很久,结合上下文,一致认为是出于八六完全融入小说主体后,不经易出现的精神恍惚之语。而冰清玉洁的原意应该是说八六去找他爹和他娘,表示自己想出去闯闯。
他娘表示同意,于是递给他一把刀,而不是递给他一打套。
"去吧,拿着刀,给咱家置个顶、加个精、泡个马子抽个鞭。"
八六"卟嗵"一声跪在他娘面前,捂着血流不止的大腿呻吟道:"娘,好歹你也回个头,这哪是给刀,分明想捅死我啊?"
八六他爹倒是男儿身、女儿肠、一把鼻涕手上扬地对八六道:"娃儿,爹就不多说了,感冒会传染的。"
二
那年雪下得特别地大,还好,到如今都化了。
八六这孩子老刻苦了!没日没夜地苦练刀法。
夜里,他搂着刀睡;白天,他抱着刀睡。完全把自己的生理体液与刀融合在一起!
冬眠结束以后,八六去和爹娘辞别。
他娘摸着他的脊背,心疼得泪直流:"都睡出老茧来了,总算练成了龟背。"
他爹也赞许地点头道:"防御是上去了,攻击力还要加强啊!龟背练完了,接着练头。"
八六把爹娘的话牢牢地记在心里,加被子练,转眼又睡了几年。
终于有一天,啥都练结实了。八六决定,不再耽误青春,去闯江湖了。
八六知道,在江湖上诨,得有个叫得响的门派。
青衣弟子懒懒抬头看了他一眼道:"小子,为什么投入本门?"
八六指指头上的牌匾,上面六个大字--东台叫得响的。
八六道:"我选择、我乐意、别人说啥算个屁。"
"门主就在里面,说话当心点。"青衣弟子叮嘱道。
这是八六第一次见到老月。
"你就是新加入本门的小八六?"
"你就是古典传说中的小月月?"
老月周身腾起一股杀气,片刻方自散去道:"诨小子,听说你练刀的?"
"错--"八六铿锵回道:"我练--人!"
"我勒了擦。"老月一巴掌拍在凳子上道:"不加个套,你都快屌爆了。"继而暴喝一声:"来吧,老夫倒要领教领教你的刀法。"
八六冷笑一声道:"我的刀,我的嘴,不侃大山砍大腿。"
刀光一闪,老月就躺了下去。
右手的刀快,快不过左手的五指;五指快,快不过抬起的大腿。
刀身疾舞,皮毛纷飞。
"好刀法!"老月由衷赞叹道:"自学成材就更难得了。"
八六呵呵一笑道:"左脚修好了,右脚抬上来。"
老月"嗷嗷"的爽叫,洞穿整个"东台叫得响的"澡堂,直上云霄。
三
老月浮在池中,肚子翻白……
"嘭--"地一声,打破整个下午的宁静。
八六翻了翻白眼,怨道:"你TMD就不能婉约点?有屁就出来放,整天潜在水下,非要搞得微波荡漾。"
老月叹口气道:"你,今年多大了?"
不提这也罢,提了八六更来气:"二百五就差个零了,钱、漂亮女人,我啥都没有。整整二十五年了,老子一路裸奔而来。这鸟毛澡堂子,哪来的公主?TMD只有一群公猪。"
老月压爆那朵水泡,笑道:"爱情?爱情啊,是人生的必经之路,还是人生的闭经之路了?"
八六鄙夷道:"感觉爱情从你嘴里说出来,都有股异味。"
老月点点头道:"我己经为爱上锁了。"
那也是老月见到八六的最后一天。
八六就留了一句话:"江湖上找不到的,我上海找去。"
"你早该来了!"高山和八六松手后,褪下手套,把手浸入牛奶中道:"丁力和许文强说不干就不干了,这么大个摊子……我有心无力、坚持不举啊!"
八六面部肌肉一阵收缩,青春痘都挤出来了。
继而深情的拥抱,让高山觉得:老月的原味,己经弥漫了整个大堂。要泡个牛奶浴,十分紧急的需要!
当然,最重要的是让八六先松手。
天鹅款款步入大堂,高山忙不迭地推开八六道:"来、来、来,给你们相互介绍一下……"
"不、不、不!"八六连忙推辞道:"哥,好男儿志在四方,岂能留恋儿女私情?"
高山怔了一怔,假笑道:"兄弟误会了,这位是我老婆。"
八六赶紧打招呼:"老婆,你好!"
不等天鹅发话,高山有些急了,连咳两声道:"她是我老婆。"
八六哈哈大笑道:"这么巧?东论也有个姓我的,大家都叫他老我,没想到你也姓这个,缘份啊缘份!"
天鹅感觉自己遇到了呆鹅,回道:"我不叫我老婆。"
八六似有所悟地点头道:"你不管自己叫……老婆,那你……管自己叫什么?"
高山在抽屉中寻找斧头……
"呐。"高山把手中的金斧头递给八六道:"斧头就交给你了,往后这上海滩……"
八六这火大得,把斧头往桌上一扣道:"我在东台修了几十年的脚,大老远跑你这上海来,你又让我学砍柴,那我还不如回家种田去了。"
高山举起金斧头道:"你可想好了,全上海可就只有这一把斧头是纯金的,可从来不是用来砍柴的……"
八六总算茅塞顿开,抢过斧头道:"对啊,是金子了,就算当掉也能买好几个澡堂子、一室子修脚刀了。"
高山痛苦地摇头,拨通桌上的电话,对那边的人道:"我说加爵啊,拆民房的事先搁一下,回来带个新人。"
挂掉电话,高山拍拍八六的肩膀道:"跟小马哥干几天活,你就全懂了。"
四
没有人能预料到自己的爱情何时出现,当两个人突然在转角撞击出火花,不是所有人的爹地都叫李刚。
但必有一款西装裤,承受不住斧锋的锐利,在你抽出斧头的刹那,华丽丽地滑落。
“我需要一本《工作守则》!”八六扔掉斧头,拎起裤子对小马哥说道。
“除了你,没有人把斧头的柄朝上插到裤腰里的。”小马哥道:“还有,麻烦你往后插到两侧或者后面。不然,下次滑落的可能就不只西装裤了。”
“你说得没错。”八六呲牙咧嘴地道:“已经不需要等到下次了……”
片刻。
“重不重?”八六问。
小马哥抬头回道:“可能要蛋疼几年。”
紫水晶站在楼顶,不住地往身上抹油:“再来,老娘跟你们拼了。”
八六从小马哥的背上挣扎下来,冲紫水晶大喊:“姑娘,你别想不开啊!有屁慢慢放,憋在肚子里,好歹也算是口人气。你说你这一黄花大闺女的,细皮嫩肉,这要是有个闪失,烤得外焦里嫩的,倒上点酱油,打两个荷包蛋,再配上点葱花什么的……”
“住嘴!”紫水晶呐喊道:“不在沉默中暴发,就在死亡后小发一笔。我寻思好了,你们要是还出那个价,没得谈。”
“钱不是问题。”八六喊话道:“问题今天我来是要向你求婚的。”
片刻。
“重……不重?”小马哥问。
八六托起他的头,不停地抹着他浩瀚的鼻血道:“你结过婚没有?”
小马哥费力地点点头。
八六抹下他的眼皮道:“那就没有遗憾了。”
“我可没说要嫁人。”紫水晶白了他一眼。
八六举起油桶,一股脑地灌在自己身上道:“要活一起活,要死你先死,我要陪伴到你生命的最后一刻。从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合计好了,这么有个性的妞,一个字:值!”
“我说我还没想好了。”
“时间有的是啊!”八六小心翼翼地把金斧头绑上紫水晶手腕上道:“纯金的,正合你。”
“神马都是浮云,其实我在意的,是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
八六憨憨地一笑。
太阳出来了,八六和紫水晶迅速地脱去外衣,两人在屋顶上并肩躺下。
“这防晒油,哪儿买的?倍香。”
“王守义。”
跳过小说主体特色的3500字后,专家们寻找到关于这件事,八六最终的心得——这3500字,描写得真是太细腻、太鲜艳了!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为午夜寂寞人士必备之良药。
专家小组还发现,在这本珍贵的小说里,有一折角的页。
书上这样写着——封面设计:月塘诗侣 定价:0.5元。
专家一致评定:噢,原来是封底!
结局
专家们在阅读完这本经典的黄色小说之后,由衷地慨叹:中国的收藏家,真的是太多了!
但凡到了那些精彩之处,总会遗失数页,成为收藏家们的压枕收藏。
最大的遗憾则是,八六之后的生活,已经与小说主体特色诨然一体,再也无法去伪存精。这或许就是历史留给我们的遗憾,或许就是朦胧带给我们意淫的美妙空间,或许没有或许,或许可以有或许,或许还就真的没有或许!
但八六这充满戏剧化的人生,尤其是他舍身取义、暗渡陈仓、霸了地皮又霸人的技艺,却成为当代军事家和各大军事院校必考的科目。
东论总版主茉莉曾经这样评价他:生得蛋疼,死得蛋定。
在后代的著作中,专家们有幸从老月与高山的对话中,尚能一闻伟人留下的余味。
老月:“后来,你一直就没去找他?”
高山:“是的,我的根,已经深深地埋在黄浦滩头之下。”
老月:“到了你这岁数,有根没根,也就供人欣赏那么回事了。”
高山:“内涵帝,你又消遣我了。说实话,八六是个有根胜无根的人,他绝不会在某个地方停留很久,一生飘泊,四处欠债,八方逃亡,十分大胆。但不管怎么说,无论多穷,他对老婆忠心不二。”
老月:“谁老婆?”
高山肾痛中……
高山:“有人把一辈子埋在泥里,说这块那块的地皮是他的,他哪里知道,其实他失去的是更广阔的一片天空。反而倒是八六,活得潇洒快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爷回家住;回家不给住,街头打地铺;不给打地铺,就干他老母。”
老月:“意淫哥,你能把刚刚这段话翻译成英语吗?这样我好理解一点。”
高山:“嗨,其实你哪里是不懂我的语言?你是不懂我的心。”
老月:“兄台请自重,我不好这口。”
高山遥指黄浦江初升的太阳道:“日。”
老月转身,向高山挥一挥手道:“白!”
历史又翻过了一页,然而,这些脍炙人口的传说,亘古不绝,悠悠人心。
笔者觉得,相对于这些史学专家和屎学专家的评定来说,坊间流传的段子,反倒显得更加亲民和通俗,趣味性更是大增。比如说三弦唱本中的一段——
紫水晶朝前走几步,面对八六泪两行:
“眼前若是八六哥,小妹妹拜三拜八六口水淌;
眼前不是八六哥,俺七拜八拜免祸殃。 ”
紫水晶进前拜一拜,八六喉咙一紧张;
紫水晶进前拜两拜,一道裂缝起唇上;
紫水晶端端正正拜三拜,“坷嚓嚓!”牙门大开口水淌:
“八六你把水晶等,小妹妹随你人间配成双。”
紫水晶扯起罗裙蒙了面,扑向八六抱兄长。
水晶栽死八六怀,变一对蝴蝶展翅来飞翔。
花蝴蝶本是紫水晶,白蝴蝶就是八六郎。
二蝴蝶花间翩翩比翼舞,八六水晶的故事传四方。[/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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