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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论杀手传之《山姆怀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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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9 22:56:3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color=Blue]东论杀手传之《山姆怀斯》



一个人坐在窗前,阳光洒在身上。沉默不语,我一个人!
有思想的时候,我是个死人。
在活着的时间里,我喜欢坐到窗前。喜欢隔窗看这个世界,落叶在飞,隔壁少妇晒的裤衩也快干了,她还没出来收。
她不急,我也不急;我急什么?我凭什么急?我的心早就湿了。
一个人坐在窗前,静止的,我不惊一尘地入定。
直到手腕有点酸,酸得不行了,才把望远镜放下。
这时候,我才知道我错了,而且错的厉害!原来那个少妇离我很远、很远!她根本不是我的邻居。
这一生,我与谁都不相邻!左手年华,右手望远镜。
我的朋友名叫孤独,他不来,我孤独;他来,我还是和孤独为伴。
不要问,我是谁?
我没有名字,但扬州大街小巷的人都认得我。因为,每年的每天,每天的每个下午,我都会捧上我的饭碗、拄着竹杆来这里休闲。
所幸我的面相拯救了我,捡起玻璃片,这是我的窗。现在我用一张报纸放在它的下面,就照出了那副惊世骇俗的脸。我发誓,我与大家的看法是对立的,绝不承认这个世界还有完美的事物。
比如说,左颊的那颗痣,它是孤独的。如它完美,在我的右颊,却寻不着它临水倒影。
比如说,下巴的那撮毛,它是奔放的。如它完美,当些许翕伏,柔卷婉约出飘逸的美。
……
由此,我恨透玻璃的虚假!这世间,是否还有本真的人?我寻找了很久、很久……

下午过得很快,睡醒的时候,我发现碗里有些东西。
我认不得那些画片,但很多小朋友喜欢,会把他们的面包拿来换我的画片。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就有很多的画片,尽管我拼命地将它们拿去送人。可是,当一觉醒来后,碗里就又有一大堆画片。
除了富有,我还有大把的闲瑕,与人约会。
但因为我对自己的性别不是很肯定,所以我对约会的对方也要求不高!
就这样,他接受了我的约会。
他来自苏中名村——“东台”,艺名月塘诗侣,龟名老月。
这个人并不老,唐宋元明清,五朝下来,他出生在最后一期,况且还是晚清。
认识一位有头有面的人不容易,认识一位没头没脑的人就很难了。
我喜欢和不要脸的人打交道,不要脸的人才是血淋淋的本真,不虚假、不美容、不变性。
但我没打算和他做朋友,不需要,我只要——杀了这个人!
起因是这样的:前天有位小朋友路过我的盘口,居然扔下一个圆圆的金属片。我问他:“你干什么?”他“啊”了一声,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补充道:“金属的不要,贬了,来张纸质的。”小朋友讪道:“不好意思,纸的己经给了一位苏中农村的老兄了。”
太过份了,扬州作为苏中地区的京都大城,理当成为该地区的金融中心,怎能让一个乡村盘剥收刮了?
我要替天行道!——这将是本年度,除欣赏少妇裤衩之外的工作重点,重中之重,当务之急!

我一个人坐在窗前,懒散地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欣赏风景。
我一点都不担心他会突然出现,绝不是自负,而是相当地自负!
打小我就熟悉扬州的每一寸地势、每一所女厕的每一块板砖。也可以保证,只要见过光的,我都能分出是什么色儿,一点不含糊。凭什么?凭我有玻璃片,还有望远镜!
这一练就练了二十多个年头,只要有女人出现,我就开始练剑。而且练的是气剑,不掉色、不见光,杀人于无形。
我一个人悠闲地欣赏风景,枕着路牙,看着天上的星星。
“山姆坏死,他还没有来吗?”有人问我,是个女人。
我侧头一看,原来是她!她来自新近武林中崛起的门派:城道环卫所。这婆娘了得,一把扫帚扫大街,软硬通吃,什么瓜子壳、塑料袋、避孕套的,一个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师姐,原来是你!”我含情脉脉道。
“师什么师、姐什么姐?躺一边去,别耽误我下班!”这婆娘仍带着一股东北人的性子。
多痛快的一个婆娘!就是嫁得早了,身形都走样了,要不然,我定要传点功力给她。
我忧郁地斜倚在电线柱上,以烟头点燃我绝世裸奔的寂寞,吐出一个烟圈后冷冷地道:“师姐,你知道我等的人是谁吗?”
那婆娘将扫把一横道:“我跟你讲,清理一个垃圾勉强还撑得住,别给我整成双了,火了统统给我死远点。”
在她走后,杀气笼罩了整座城市。好冷,好冷!有双袜子就好了。



又是一天的早上,他还没有出现,我敢肯定——他属龟。
风景却是有所改变,凭着薄弱的印像,给那条裤衩来个特写。淫邪得我脸上露出些许的腼腆、些许的不贞。
在一定程度上而言,我是寄生于本世纪的虫,一只可怜的小虫。在失去附着物之后,我倍感孤独!
只有在内心呼唤自己:我要站起来!一定要!
当我站起来,我就不再是一只小虫,而是一只站起来的小虫!
可是,没想到一站起来的时候,我就颤抖了。
而且抖得相当厉害,前倾时有如世界倾覆,后仰时有如闪避芙蓉奶奶的扑食。
就像大海中漂泊的小船一样,就算有了方向,也走不对道。就算走了一步,随即便摔倒。
尤其是腹部翻江倒海似的内力混乱,更是让我恐慌不己。
我还能坚持多久?我想,我不能。所以我大喊一声:“停——!”
世界就停了,一切都停了,下面的女人眼中充满忧怨,上面的男人饱含无尽的歉意。
直到我轻轻地推出一掌,那虬髯大汉才暴出一句:“唉,后门下车,懂不懂规矩?”
在这个时候,我不想与其他门派中的高手发生冲突,所以我只有低调,掩饰我沛然的功夫底子。
但一出门,我就沛然而下了。
有今天早上吃的包子、昨晚喝的剩粥和丰盛的胃液……
我该走了,近快地,越快越好!
因为,师姐扛着扫帚,正以超绝的轻功向我逼近。
还是那句话:在这个特殊时期,我需要保持与其他门派的和睦友好关系。

我就在这里停下,这里是我和他约会的地点。
厢房两间,一左一右。也算是全国有名的了,开了数以亿计的分号。
抬首一看,是个血红的“男”字。好吧,就选这间了!
伙计不是很热情,没办法,店大欺客也是常理。
落座后,他扫了我一眼,冷冷地问道:“带纸了没?哥急用。”
我探头看了看,还有半截都干了,可怜的,硬是没掉下来,真TMD的悬到人心坎坎上去了。
“看啥,”他很不礼貌地冲着喊道:“都晾半个多小时了。”
我从袄子里掏出一迭,递给他道:“早说,江湖救急,乃英雄之举!”
“谢谢!”
“不客气!”
环顾四周,装璜不是很好,生意惨淡之故。大白天的,也就稀稀拉拉地来几个散客。甚至来了啥也不点,捂着鼻子就出去了。
海鲜池算是唯一拿得上桌面的家什,来客大都也是冲它去的,一字排开,纷纷解囊付金。
“你家掌柜的在不在?”我问那位站起的伙计道。
他理都不理我,松松腰,飞身出去了。
我只有无聊地闭上眼,三只眼,闭了两只。

我是在一声惊叫声后醒来的。
当时我的梦正做到蕾丝花边,还没有来得及顺线缝而下,就被尖叫声给划破了。
我刚收好马步,他就红着脸进来了,高跟鞋还勾在领口上。
“你受伤了,”我说:“而且伤得很深!”
我很得意,但我要装得平淡如水。很显然,由于我对扬州地形的熟悉,在地利上我己经先战胜了他。而他,冲撞了其他门派,当然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他抱怨地摇首道:“我真的不明白,什么原因我会泄露了的身份。”
我露齿一笑道:“简述一下当时的情景,把你的痛苦说出来,让大家痛快一下。”
他就地比划了半天,我总算凭借超高的智商总结为一句话:无论男女,请你蹲下再办事!尤其是办小事的时候,不要站着。
“你还要和我打吗?”我问他。
“打,”老月坚定地道:“为了家乡父老的期望,至少我得凑足返乡的路费!”
这个恋家的家伙,出远门都没忘把家里的东西带出来。一只碗、一根竹、一包烟。
我有预感,如果这一战我败了,这家还指不定是谁的了。
扬州,啊,我魂牵梦遗的地方,我要永久地占有你。



我轻轻取下那只高跟鞋,端详了半晌道:“好脚法!脱鞋连个皮渣子都没掉。”
老月抢回高跟鞋道:“你废话,天天洗的,哪来的皮渣子?”
话音未落,老月向前扑倒,下巴磕在坛边上。
鲜血,又溅鲜血。
那汉子收起巨掌,将高跟鞋捡起来骂道:“别让老子再看到你,你个北方佬!”
妞在外面喊了:“阿俊,捡回来没?腿都酸酸了。”
“好了!”汉子扭头留下一句:“别TMD戴个眼镜就扮驴,这道儿不是你走的。”
一迭纸递到老月的面前,我关切地道:“呐,堵好,别侧漏了。这血都叭啦叭啦地淌了,我见着我晕,谁见着谁晕。”
老月接过纸抵住下巴的伤口,慨然一笑道:“作为苏中地区的一名高手,遇此惊变,我早就坐怀不乱了。你放心,这架我们要打,还要打得春光外泄、一泻千里!”
我心中冷笑一声:真把自己当文具盒,跟老子装什么笔。
“天色不早,我们还是抓紧时间把对方解决了吧!”老月急道。
我不禁咏怀道:“在下正有此意,今夜春光明媚,今夜风情万种,今夜有两大诗人从天而降、落地开花,我们不防就在此地一决高下,如何?”
“好!”老月果然是个不挑场子、不分场合和种族的急性子。

月圆之夜,诗人之癫。一剑一刀,绝代双鸟。
当世两大绝世高手将在此一决高下,将鉴别出武功、性别、年龄、婚否的真假。那场面、那派头,万人空巷,飞蝇群聚!
我将身子一抖道:“山姆怀斯,身长一米七五,为亲爹亲娘历经一年时间治炼而成,又号剑人,杀人于无形,鸟过不留影。”
老月微颔其首,从口袋中掏出一物道:“指甲刀,身长三个半厘米,为苏中地区民营钢铁工厂废铁所制,杀人不见血——带砂纸没?先磨一下刀口。”
为了保证公平、公正、公开地比试,我咬咬牙掏出来递给他道:“不好意思,随身只带了草纸!”
“也可,谢谢。”老月接过一打草纸,将指甲刀细心地擦了几番。
“这草纸哪儿买的?蛮软和的,”老月不禁抬头问道。
我有点不耐烦地回道:“不是有厂址写在上面,自己看。”
老月扶着眼镜凑近看了看道:“啊哟,这厂址还蛮风骚的哩,什么笔友网交心亭,是本地产的吧?我老家也有一所叫东台论坛,擦起屁屁来,那叫一个透风啊!”
“噢,果然?”我深疑其中有猫腻、潜规则什么的。
“呐,”老月也掏出一迭草纸来递给我道:“东台论坛产的,《白马月亮草纸》,你现在使使看效果如何。要不是太锋利,我也不借你的草纸用了。”

飞下墙头,我与老月就地试用。
“为什么世上会有这么好的草纸?为什么?”我亢奋地揪起老月的领口吼道:“为什么要这么杯具?你现在教我怎么办?不用又难受,用又舍不得……为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TMD好不容易打东台来一趟,就带了这巴掌大的半张?告诉我……请你告诉我,怎么才能擦干净?我可是才换的小内内啊!……天啦!没天良啊,我的心都被你给弄得碎碎的了……!”
“啧,我这不也是舍不得嘛,”老月抱怨道:“这一路上,我的内心也是一直挣扎于拉与不拉之间,倍受煎熬。”
“还我!”我决定向他讨回交心亭产的草纸。
“不会吧?”老月惊愕道:“给我,是你自愿的,我又没有打劫你的草纸。你凭什么向我要,上面写你名儿了吗?”
此人太狡黠了,我恨不得一脚把他踹进去,再蹲上去发功。
老月得意地提好裤子,扭扭屁股唱道:“啦啦啦……雷人啦,曝光啦,朋友们快来冠希啦!扬州这块儿又开门啦,伟大的诗人要护他的小内内啦!……”
我很想揍他,如果,那半截能掉下来的话!



一个人坐在窗前,阳光洒在身上。沉默不语,我一个人!
遥望向北,偏东,我的怀念在那里。
东台论坛那块草纸大的地方,有野草横生。他蹲下的身影在眼前突然变得模糊,我揪不住他……揪住他,我就抹他一脸!我发誓!一巴掌全抹上去。
沉痛缅怀排泄掉的记忆,往事在大肠中曲折,盘绕我日日夜夜。
在来信中,只有一句话让我得到释然,他说:“MMD,那天我太得意了,没处理就把裤子提起来了……”
老天还是有眼的,虽然脸是丢了,小内内总算还是纯洁无瑕的。
于是,从一开始的仇视,我渐生出些善念:想和他做个朋友,方便能买到廉价的草纸。
没想到他一口就回绝了,他说:“你的境界不够,像小内内一样纯洁,与我非道。”
是的,我是忘了,他是不要脸的,给都不要。
可是,我越恨他,就越是忘不掉他。
在性别问题上我越来越彷徨不清,这事儿不对!如果我是男的,我恋着他,说明他是女的。很显然,这个假设的前提是铁定成立的,并且,我不可能去想念一个男人,结论就出来了:他真的是个女的。
我在想一个女人,我很正常!

“山姆坏死,你在这里想什么?”师姐终于感觉到,我是个有深度、有内涵的人。
我捋捋额前飘逸的绒毛,以烟头点燃我绝世裸奔的风度,吐出一个念头:“妞,背叛师门了?爷今天就点你了!”
“去——!”师姐媚笑着向我倾诉她背叛师门的起因:“嗨,真不知道该感谢谁。那天我都下班了,也不知是哪个大恩人在电线杆上到处涂的便便,掌门直接就把帐算到我头上,要灭我全家。要不是江南第一大帮夜总会出来主持正义,姐现在早就香销玉陨,成绝命红颜了。”
我伸出舌头,舔舔唇角,将中午吃的鸡肉渣吐出来,频频点头道:“姐现在这一身打扮,传奇多了。”
师姐摘下我额首的墨镜,戴在自己眼睛上,顺便把她中午吸取的大蒜味喷到我的脸上道:“老实交代,你还是个纯爷们吗?”
“绝对的!”我冷嗤一声,再一扭脖子,钻石项链的光芒顿时刺瞎了她的双眼,隔着墨镜。
“姐姐今天要给小兄弟你做个体检,全方位、立体声、3D无码版的,如何?”师姐靠得更紧了。
我轻轻地推开她,以思想推开她,但留下了双爪。
可是,我突然想起另一个女人。

没错,在东台,那个令我梦遗的狗杂种。
他现在是否也和我一样,背叛了师门,走上了一条浮华的不归路?
难道我们都改变得太多?再不是从前的我们?至少就我来说,也懂得那不叫画片,叫钱币了。
说了没人相信,那半张草纸改变了我的一生。当时所幸我没用它去对付那长垂的半截,我牺牲了颜面,却换来了这个藏宝图。纯粹是天意,我用老月留在草纸上的手机号买了几注彩票,结果……
之后,我特别特别地想感激他,想从奖额中抽取十块钱出来,给他换个好一点饭碗。兄弟一场,不容易啊!再怎么说,也还是在苏中地区流转,不至于资金流失。
“喂,”我在电话中说:“是老月吧?……是老月,是老月!知道你还活着,我好开心。小弟想送点钱给你,下辈子有空吗?我专程给你送去!”
……
挂下电话,我有点内疚,但有什么办法?长途电话好贵的,我哪里舍得拨通。
我想,他在天之灵有知的话,心领我的美意就足够了,大家兄弟一场,何必太在意细节呢?更何况,一直以来,我的作风也是一直的粗犷、奔放、野性、充满异味!

(结局)

我是个纯爷们!但是,师姐,你错了!
谁让你要戴上墨镜?谁让你被金钱刺盲了双眼?所以你看到的是我的后背。从这个角度,任何男人都是东方不败。你何必惊慌而逃?还骂我人妖。
有什么了,我的身边从来就不缺女人。谁不是女人生、女人养、女人睡的?这辈子我德缺光了,都不缺女人!
再说了,爷有钱,我拿钱擦,女人行吗?完全不便携、不实用、不环保嘛。
我不但要献身伟大的草纸事业,把资金全部投入到这门艺术活动中去,还要让东台论坛和交心亭成为全球最大的草纸生产基地!那场面、那派头、万人空巷、飞蝇群聚啊!
我了,我就做我的诗人。往墙角一蹲,就能出一行又一行的好诗。
别羡慕爷,爷这是德性!妈生爹长的。
长你身上那都不叫怀孕,是肿瘤,还双黄的了。

关于老月,我只能对他表示惋惜。
他貌似在厕所之巅羞辱了我,其实,他都败到坑里去了,而且水花没压好。
这年头,谈的是实惠。我就是个相当看重实际的人,不做梦、不假想、不浮夸、不清高。
草纸,它是个行业,艺术只是它的造型。你把它揉成方的、圆的、螺旋型的,它还是一个价!
你瞅瞅,都去年的事了,那笔交易的钱都付了,可草纸上的东西在哪儿?还顶啊?这一年都死好多人了,又是智利地震,又是哪儿龙卷人肉包的,到时候烧给你,都怕寄不过去。
想啥了,当初我就玩票性质的,还给自己取了个艺名叫伟伟,真的,把自己都围进去了。
爷现在不玩了,有空就听听纯音乐。录完就跑,溜得比飞弛的拖鞋还快,兽兽她愣是拿我没辙。
爷专业玩意识流的,淫人于千里之外,远到大洋彼岸,近到日韩台泰,网上一点,统统刻盘收藏。
爷有钱,不差钱!
今天在东台论坛发个帖子,飘红了。没办法,人太火了,个个都眼红着了。
其实爷根本不在乎,这事儿我很写意的。正所谓“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送火葬场”,加不加精随各位的便,反正大家都随便惯了,除了女优,谁缺这玩意儿?

阳光洒在身上,沉默不语,我一个人!
师姐用扫帚戮了戮,凶道:“一边睡去,今天全城卫生大普查。”
我懒散地翻了个身道:“怕啥啊,老百姓养我,军方还有意见了?不欢喜,他们养我啊?”
师姐真把扫帚举起来,我才扶着电线杆伸了个懒腰。右腿刚一抬,就有个九零后的小姑娘躲开了,还嚷嚷着:“这谁家养的?”
切,没内涵的脑残族!国标的钢管舞都不会欣赏。
师姐关切地问我:“你是想被押着走,还是被拖着走?”
我扭头一看,真来了,帽子族来了。
没地方躲了!但见我一个猴子偷桃,接一个观音坐莲,再来一个老汉推车,好,进港了。
大帽子一进来就盯着我,一直盯到把拉链拉上,暴出一句:“纯诗人?”
我还没来得及回他的话,就听外面有人喊:“老月,快点,早茶吃完还有牌局了。”
“来了,来了!”老月兜着八个月的肚子出去了。
我打了一个寒战,心想:没错,是个女人,肚子上看得出。[/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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