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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论杀手传之《我爱东台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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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钟爱袖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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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2011-8-9 22:42:18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color=Blue]东论杀手传之《我爱东台123》

(一)

我叫小芳,小就是大小多少的小,芳就是芳香满园的芳,也就是小小的、一点点的芳香,用力吸到一半就变味儿的香。目前还没有哪个牲口能吸光了再倒下的,没错,不带点儿毒,很难对付那些牲口的。
所以,我跟伪劣香水制造商的关系很铁,铁到何种程度也说不清,只知道他们都管我叫"老娘"。
在此我必须强调一下我的性别--非公,非妖。

所以,我和我的同性有着同样的爱好一:死要钱。钱从哪里来?很明显:宰牲口。
我和我的同性有着同样的爱好二:购物。购嘛?屠刀。
我和我的同性有着同样的爱好三:打扮。打扮了做什么?祭奠那些己亡的牲口及待宰的牲口。
赶上正好过金猪年,我打算购一把好刀,宰一窝牲口卖个好价钱,顺便给他们做个仪式。
东论最有名的铁匠铺当数老字号"尖刀锋利",据说那里出品的刀具相当的阳刚,叫你残花,就不会败柳。
咱不看广告,看钞票。基本上买把牛角刀相当于一副精致人皮手套的价格,由此可见,好货好价。

这位开店的老板……我真的不想介绍他的长相……以免有人批评我一个大姑娘家的尽讲粗口!
直到双方坐定,他才将扭动的屁股蛋儿停息下来,仍止不住地舞动着指间的手绢,以致于我们之间的那张破桌子呈现异样的波动。不用讲,这位是个"顶"级高手!
"姑娘带了多少银子,低于一千两就请回吧。"他说这话甚至都没看我一眼,是两眼都看着我的腰包。
"啥意思,就东论这尿渍子大的地界,我这名号还值不了这几个钱?"
"甭跟我废话,就算是老月带着他媳妇站我面前也别想还一个子儿。不玩狠点儿,也对不住咱这一脸盆子的男儿气慨。"

看样子这兔子想玩硬的,还好老娘我早有准备。当时,我就一拍大股(股:古文中即大腿的意思),撩开前襟--掏出一肚兜来(那是不可能的)!--掏出一只酒杯来。
"哇呀--!"只听得他一声鬼叫,仆倒在地,要不是店里伙计赶紧拿药,这兔崽子算是命丧心绞痛了。
半晌缓过神来,他趴上桌子道:"妞,怎知我就怕这一招?"
我转向观众清了清嗓子道:"朋友,上东台论坛吧!请带上你的爷爷奶奶二婶二娘舅一起上东台论坛吧。这里没有破事儿传不出去,没有丑事儿瞒得住的。一坛在手,衣食不愁!永浴爱坛,丑女也能变貂婵!"

(未完待续)

(二)

钱对我来说不是问题,自然我就不信还有钱摆不平的道儿,只不过牲口可不是我养活的,想整死个把牲口就得自己摸索。杀两只兔子己经不能满足我日益增长的个人需求,要玩,就玩一票大的。于是乎,我本年度的终极目标就是寻找"极品好牲口"!
查阅了一下上年度的统计报表,目标基本上就确定了下来:某男,无名氏,一九八六年出生,未婚丧偶,常鬼混于东台论坛的社交场所《东论网友》,人送美名"杭城小瘪三"。
这个角色不好对付之处有两点,没错,就两点,三点他也不敢露。一点是他简直是极品的苗条,一刀下去,光掉骨头渣子不掉肉;二点是他有个绝对拉风的老姐--"杭城二郎神"为爱上锁。

有难度,才讲技术,而我就是那么十分爱专研技术的主儿。对于为爱上锁的那一招绝学"关门放狗"我必须有十足的心理准备,我的心理有没有准备好呢?我准备好了,希望师妹若惜能牵制住为爱上锁,这样我就有足够的时间给那小子来个日本料理之人肉寿司。
日子我定好了,就情人节前的那一天。地址我定好了,就为爱上锁出嫁的那一天。工具我带好了,就"尖刀锋利"专业打造的"辣爪摧花牌全自动不锈钢未添加任何防腐剂保质期七个礼拜零三天承诺终生维修加送欧洲双人双飞七日游"宝刀一把。
一切安排妥当,我就等着那一天了。"喔……哈哈……",我想我是除了新娘和新郎之外最开心的那一个了……

可半夜我愣是从梦中惊醒了,咋?不担心别的,就怕"杀神一针"老我来多事,就凭他和娘们的那股热乎劲儿,保不准助为爱上锁一腿之力,那我势单力薄不就玩完了?还有,据说武林中的好手来了不少,"豆腐心刀子嘴"平行线、"不给脸你看"蓝色雨、"抢镜专业户"快乐的乌瘪、"帅得腮帮子疼"蓝色生死梦、"你傻我傻全家傻"家住台城、"扁你扁到脸开花"桃源女主人母女……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这帮子人吃得好、说得好,到时候全站到为爱上锁那边,我还PK个鬼呀?
不行,我必须得找个有份量的角儿替我撑住这个场子。毫无疑问,这个角儿全东论就硕鼠仅存这一个了--(噔噔噔噔……灯光对准……)老月经过这番策划,我总算安心睡了下来。
--特注:上上句少一逗号,此为版误,特此更正,莫要误读!影响小朋友身心健康。

夜里我做了个梦,我肯定这是全世界最香、最甜、最有滋有味的一个梦了,因为早上起来的时候,枕巾上全是口水,旁边还有啃掉一半的梨子。
若惜洗脸的时候问我:"姐,昨天我买的那块香皂见到没有?梨子状的。"
我微笑了一下说不知道,然后一个早上的光景,愣是呆在洗手间没出来。
也好!大餐之前,清清肠嘛。
最后再骂一句那些生产香皂的狗日的,啥形状不好整,偏偏整到吃上去。

(未完待续)

(三)

一般的角色请不动老月,这是因为他老爱蹲马子,这年头全是抽水马桶,钉死在楼板上的,要动的话得连抽水马桶一起端了。
我不是一般的角色,虽然并未得到公允,基本上己经母允了。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做事要懂得转个弯,象老月这种角色要离开抽水马桶还能生存,除了带水印、老人头的手纸之外,更需要的是盈清袖发个话。搞掂了袖,就搞掂了月,不是人的都知道。
我相当荣幸地欣赏了一幅家庭暴力的精彩视频,并向大家隆重地声明:你们所见到的老月,都是经过家庭作坊加工处理过的,纯天然的帅哥只有在袖袖早觉未醒的时候可以欣赏到。

我的请求很简单,老月的手段也一般。
老月通了个话给老我家中的那位整形师,说情人节前的那一天,整形手术最好实施到腿伸直了为止,一旦出了门,相当于出了轨,后果自负。
老我的那位整形师一听此话,一想不假呀,情人节前的那一天,那是什么日子?那可是各家宾馆房间暴满的时候呀。
事后,我给老我的两只腿烧了个香,以宽慰它们的肉体与灵魂。同时,向那根与两腿发生亲密接触的皮鞭子,表示最崇高的敬意,感谢它为维护社会主义和谐家庭所作出的突出贡献!

啊,一转眼一年就过去了--MD,扯蛋,今年情人节时还没过年了,此句重写。
啊,一转眼我就过去了--MD,还不象人话,这话听着好象我己挂了似的,此句再重写。
啊,一转眼我又来了--MD,越整越不象人话,一个月一次,想多来,老天爷也不肯呀,此句再再重写。
啊,一转眼我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有点味儿,这是讲象呆鸟一样飞的府邸是如何的七绕八拐,我估计为爱上锁嫁过去以后,没两天就跑人家屋里去了。
还好,我只需来此一次,再来的话,我是摸不着门了。

唉呀,来的人还不少哩,在东论江湖上混的就来了两百多桌。我捡了个菜最多的地界坐下了,直到一位大嫂跟我讲:"姑娘,您别坐在灶台上呀!"哇靠,我还以为我捡了个大便宜哩!
下了台转了三圈,发现若惜没有来,我有点慌了,肯定是那半块香皂没藏好,丫头发现被人啃了,赌气不来了。不来也罢,就凭我这两把爪子带一把宝刀,还能搞不掂一九八六那小子?
我又转了三圈,鸟了,一群牲口都围着我看,我恨不得当场拔出刀来宰他几个。
我又转了三圈,鸟了,黄牌了,才玩到西风我就相公了--一九八六那小子居然没来?
居然没来!靠,我带了十八节劲量的电池往哪儿放电呀?

(未完待续)

(四)

世间有多少无谓的激情,而后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好男人》的歌声飘扬,标准的男中音深情无限地朗诵:爱她,就带她去做全程无痛人流吧!
我己经无法掩饰自己的伤悲,难以承受失去目标的失落感,面对新娘和新郎近乎少儿及高龄不宜的亲昵行为,邪恶的种子在我的胃部发芽。
我透过放大镜端详着新娘扭曲的脸,起伏的胸腔终于在自满的快感下平缓。
——以上语言的文学含量,奠定了我在东论江湖超女一号的地位。

酒宴己经开始,没有刀光剑影的特技,也没有哼哼叽叽的对白。在我用银针探过每一碗菜后,大家开始服食动物及植物的尸体。
她就坐在我身边——为爱上锁,今夜的新娘,明日的婆娘。
我甚至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和喷香的口气,以及清风拂面的尾气。
该不该下手?如何下手?下手后的后果是什么?……对面桌上老月那娇媚如游丝的眼神令我迷惘,他分明想告诫我什么,什么呢?我无暇去多想,手,己经握在刀柄上……

她完全没有防备,甚至让我坐在她的身侧,无非是想让我衬托她的娇艳。对此我很火大,难不成这一帮娘们就俺长得最酡?
我终于铁下了心,杀!毕竟这样的机会稍纵即失。面对为爱上锁这样的高手,除了一击必杀,后果只有自取其辱,当然,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让她辱的,她睡了我或者我睡了她,都一样。
锁的牙齿很白,穿过她的牙齿就是她蛇信般的娇舌,接着是一段下水管道,只要让这段管道出个窟窿,这人就岔气了。
我拔出腰间的家伙,用尽全力刺向为爱上锁的嘴……

“刷”——时光倒转到今早我出门之前。地点:洗手间。人物:若惜。语言:如下——
若惜愤怒地将洗手间的门扑上,从怀中掏出我在“尖刀锋利”购买的那把刀,恨恨地道:“太过分了,居然半夜起来偷吃我的香皂!也让你尝尝掉包计!”……
为爱上锁张开血盆大口,将我刺过去的黄瓜“叭叽叭叽”地吃光了,吃完抹了一下嘴道:“谢谢小芳,谢谢你的黄瓜,你的黄瓜好好吃哇!”
离开的时候,老月在呕吐,可孩子在袖的肚子里,这里的学问过于深奥,所以我没搞懂。
我唯有把最恶毒的诅咒送给锁:祝愿你也早点呕吐!

(未完待续)

(结局)

我决定离开这个令我伤心的地方,我无颜去面对“黄瓜杀手”这样的称号。回首东论江湖,在我走过的、点点滴滴的时光里,我没有要感谢的人,也没有要感谢我的人,我就好象是一个幽灵,一个符号,一根黄瓜,被吃掉了。
除了为爱上锁或许还能记得我的味道,在此还留下过什么?难道是那一版又一版的口水?难道是那一夜又一夜的呻吟?难道是那电线杆旁的尿渍——不,我还没那技术!
往事不堪回首,回多了脖子难受。

多少个无眠的夜里,我辗转反侧;多少个无眠的夜里,若惜从床下爬上来骂我睡相太坏;多少个无眠的夜里,牲口们喷涌的血液让我激情扬溢……只是,可以回头吗?
子夜,我穿上马甲重返东论,不语,与那些我曾诅咒过的潜水家们一起泡澡堂子。这才发现,水下的自由无以言表,闪动的尽是那些浮在水面上的、折腾的、家伙们的内裤,看穿了他们彻底的面目。瞧,一表斯文的XXX在公共泳池里小便,无耻呀……
我遇到了老月,他仿佛在死亡的边缘,身子上窜下跳,四只爪子直刨。行家都知道这招叫“狗刨式”,不知道的是,象他这样的水神居然玩狗刨。

“我一直没想到你的泳姿如此地惊世骇俗!”我惊愕了。
老月一笑道:“现在相信了嘛?就是这样的,在东论这样的粪坑里狗刨,招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别被淹死,往往是最真实的、最简易的方式求生,才能永存。”
我哂然了:“如此,你打算搅屎搅到什么时候?”
老月凝重地望着我,娓娓道:“花开,只要东论能开出一两株花来,就算我们这些人被屎淹死又何妨?”
“何求?”我问。
“无求。”月答。

典书上称这一帮子人为:闻人沫客,闻人尾气,服人尾沫。他们做的,无非便是搅动一池粪便,至于能否开出什么样的花,己不是他们所关注的。
于此,我流下珠泪一行,以奠记那些曾经陨身在此的烈士们。并向所长新火星人表示最崇高的敬意!谢谢他提供了这样的场所,急人所需,解决了群众最基本的生理需要。
而后,我转业销售起便纸,算是捎给那些烈士们的冥钱吧——主啊,请保诺他们的灵魂在粪池中得到永生!

(完)[/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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