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你是不能做一些事情,还是做自己的事情,你做了事情,别人就起了猜疑,特别是女人,女人生性多疑。
撩扯任何人别撩扯女人,更不要撩扯聪明的女人,她会随声附和你,你叫一声,她会呻吟两声,你哼一句,她就哼两句,弄的老月急嚷嚷,你就不能很傻很天真一回,我傻你看不到,我天真你听不到,唉,该叫就叫吧。
锦恒回家奶孩子了,7斤二两的胖小子,步岛的后尘,是悲哀,也是幸福,他也只能悲哀地幸福着,我很沉重地祝福他。我一向单纯,并且单纯地复杂着,谁也不能把我看透。而老月,我可以把他一眼看穿,一个文字的玩家,一个网络的玩家,也许让生活的沉重远离,网络才是我们最终的坟墓,祝贺你,老月,给自己找到了归宿。
新诗其实是一个错误,我什么时候从错误里走出来,我的文字逐渐荒诞,逐渐荒芜,还有什么可以种植的呢?
我的种子已经糜烂,我的思想已经失去乐园,我该如何让走出来呢?其实是一种漫不经心的改变,我也可以。
妞妞开始换毛,家里每天要用吸尘器吸一遍,我不喜欢到处漂浮的体毛,但是我喜欢妞妞很傻很天真的表情,永远可怜兮兮,永远可爱的让人不知所措的,小西管她叫:宝贝蛋,管我:王八蛋,晕,两颗蛋,天壤之别。